优美散文摘抄精选6篇

时间:2023-09-10 03:16:15   浏览:36494

  附耳细说

  韩国的古书,说过一个小故事。

  一位名叫黄喜的相国,微服出访,路过一片农田,坐下来休息,瞧见农夫驾着两头牛正在耕地,便问农夫,你这两头牛,哪一头更捧呢?农夫看着他,一言不发。等耕到了地头,牛到一旁吃草,农夫附在黄喜的耳朵边,低声细气地说,告诉你吧,边上那头牛更好一些。黄喜很奇怪,问,你干吗用这么小的声音说话?农夫答道,牛虽是畜类,心和人是一样的。我要是大声地说这头牛那头牛不好,它们能从我的眼神手势声音里分辩出来的我评论,那头虽然尽了力,但仍不够优秀的牛,心里会很难过……

  由此想到人,想到孩子,想到青年。

  无论多么聪明的牛,都不会比一个发育健全的人,哪怕是稍明事理的儿童,更敏感和智慧。对照那个对牛的心理体贴入微的农夫,世上做成人做领导做有权评判他人的人,是不是经常在表扬或批评的瞬间,忽略了一份对心灵的抚慰?

  父母常常以为小孩子是没有或是缺乏自尊心的。随意地大声呵斥他们,为了一点小小的过错,唠叨不止。不管是什么场合,有什么人在场,只顾自己说得痛快,全然不理会小小的孩子是否承受得了。以为只是良药,再苦涩,孩子也应该脸不变色心不跳地吞下去。孩子越痛苦,越说明对这次教育的印象深刻,越能够起到举一反三的效力。

  能够约束人们不再重蹈覆辙的惟一缰绳,是内省的自尊和自制。它的本质是一种对自己的珍惜和对他人的敬重,是对社会公有法则的遵守服从。如果一个孩子从小就在无穷心理折磨中丧失了尊严,无论他今后所受的教育如何专业,心理的阴暗和残缺都很难弥补,人格将潜伏下巨大危机。

  人们常常以为只有批评才需注重场合,若是表扬,在任何时机任何情形下都有是适宜的。这也是一个误区。

  批评就像是冰水,表扬好比是热敷,彼此的温度不相同,但都是疗伤治痛的手段。批评往往能使我们清醒,凛然一振,深刻地反省自己的过失,迸了挺进的激奋。表扬则像温暖宜人的沐浴,使人自脉贲张,意气风发,勃兴向上的豪情。

  但如果是在公众场合的批评和表扬,除了对直接对象的鞭挞和鼓励,还会涉及到同时聆听的他人的反应。更不消说领导者常用的策略往往是这样:对个别人的批评一般也是对大家的批评,对某个人的表扬更是对大多数人的无言鞭策。至于做父母的,当着自家的孩子,濒濒提到别人孩子的品行作为,无论批评还是表扬,再幼稚的孩子也都晓得,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含沙射影。

  批评和表扬永远是双刃剑。使用得好,犀利无比,斩出一条通达的道路,使用我们快速向前。使用得不当,就可能伤了自己也伤了他人,滴下一串串淋漓的鲜血。

  我想,对于孩子来说,凡是隶属天分的那一部分,无论是表扬还是批评,都不必过多地拘泥于此。就像玫瑰花的艳丽和小草的柔弱,都有浓重的不可抵挡的天意蕴藏其中,无论其个体如何努力,可改变的幅度不会很大,甚至丝毫无补。玫瑰花绝不会变成绿色,小草也永无芬芳。

  人也一样。我们有许多与生俱来的特质,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比如相貌,比如身高,比如气力的大小,比如智商的高低……在这一范畴里,都大不必过多地表扬或批评。夸奖这个小孩子是如何美丽,那个又是如何聪明,不但无助于他人有的放矢地学习,把别人的优点化为自己的长处,反倒会使没有受表扬的孩子滋生出满腔的怨怼,使那受表扬都繁殖出莫名的优越。批评也是一样,奚落这个孩子笨,嘲笑那个孩子傻,他们自己无法选择换一副大脑或是神经,只会悲观丧气也许从此自暴自弃。旁的孩子在这种批评中无端地得了傲视他人的资本,便可能沾沾自喜起来,松懈了努力。

  批评和表扬的主要驰骋疆域,应该是人的力量可以抵达的范围和深度。它们是评价态度的标尺而不是鉴定天资的分光镜。我们可以批评孩子的懒散,而不应当指责儿童的智力。我们可以表扬女孩把手帕洗得洁净,而不宜夸赏她的服装高贵。我们可以批语临阵脱逃的怯懦无能,却不要影射先天的多病与休弱。我们可以表扬经过锻炼的强壮机敏,却不必太在意得自遗传的高大与威猛……

  不宜的批评和表扬,如同太冷和的冰水和太热的蒸汽,都会对我们的精神造成破坏。孩子的皮肤与心灵,更为精巧细腻。他们自我修复的能力还不够顽强,如果伤害太深,会留下终生难复的印迹,每到淫雨天便阵阵作痛。遗下的疤痕,侵犯了人生的光彩与美丽。

  山野中的一个农夫,对他的牛,都倾注了那样的淳厚的有心。人比牛更加敏感,因此无论表扬还是批评,让我们学会附在耳边,轻轻地说……

  在街道中,欢闹已不在话下,而夜幕的降临是我童年娱乐的地方。

  夜幕低垂,寂寥长空绽放着绚丽的花朵——我的梦,我的童年。

  儿时,我很喜欢烟花。尤其是那细长的一根,上面是一种特殊的化学成分,下面是一根短短的铁丝。偏褐色,微微有些气味。只要点上火,拿在手中,便可“画”出一道又一道的美丽图案。不过经岁月的洗礼,它的名字变得神秘,幸福的回忆只记得,那闪烁的亮光,那飘渺的舞蹈,那快乐的笑声。它闪耀在角落里,轻轻诉说,它挥舞起来仿佛流星滑落,于是,在小小的童年里,它是我的一种实梦者。天边的流星我从未见过,手中的“流星”却填补了我的失落。“流星”,我的寄托,在洒满烟花的夜空下,闪闪舞动。让天鹅绒般天际如少女般娇艳,而随着“劈啪”的响声大地披上了彩衣,点亮了夜间的精彩逗笑了星星……记得那时喜庆的热闹,嫩稚的我在奔跳,在哥哥的身边,略享风儿中的美丽,心中的好奇与无知我同大人争吵,好不容易获得了点烟花的使命,小小的手握住带着火心,激动又紧张,一步步接近,心一轮轮兴奋,慢慢地我点燃了烟花,立马跑开,然而就在站定转头的一瞬,“碰——”的一声烟花绽放,天际上五彩斑斓的烟花交织在一起,绚丽自己的妖娆。风摇摆树儿伴着花朵在花火中摇曳,“沙、沙”的树声陪伴着渐暖的晚风拂过簇簇火花,让无言的愉悦悄悄流入我的心底,我痴迷了,在那是单纯天真的幼小心灵,天,那是梦中天堂,精灵世界,朵朵花火飘舞,零落,竟令那本单调,灰暗的城市变成了幻境,冰冷而宏伟的建筑映着光芒如脱胎换骨般栩栩动人,刚硬中带着柔美,寂寞中暗涌着期望夜,偎依着亮空久久徘徊在这流光之中而我是痴迷了脑海夜色的花火如一朵鲜花,绽放,是漫天的绚丽繁华,燃尽,却令我无比怀念……

  童年,烟花,我。

  青虫之爱

  大家不止一次地想法治她这个毛病。早春天,男生把飘落的杨花坠,偷偷地夹在她的书页里。待她走进教室,翻开书,眼皮一翻,身子一软,就悄无声息地瘫到桌子底下了。从此再不敢锻炼她。

  许多年过去,各自都成了家,有了孩子。一天,她到我家中做客,我下厨,她在一旁帮忙。我择柿子椒的时候,突然钻出一条青虫,胖如蚕豆,背上还长着簇簇黑刺。我下意识地将半个柿子椒像着了火的手榴弹扔出老远。然后用杀虫剂将那虫子扑死,才想起酷怕虫的女友,未曾听到她惊呼,该不是吓得晕厥过去了吧?

  回头寻她,只见她神态自若地看着我,淡淡说,一条小虫,何必如此慌张。我比刚才看到虫子还愕然地说,啊,你居然不怕虫子了?吃了什么抗过敏药?

  女友苦笑说,怕还是怕啊。只是我已经练得能面不改色,一般人绝看不出破绽。你知道我为什么怕虫子吗?我撇撇嘴说,我又不是你妈,我怎么会知道啊!

  女友说,你可算说到点子上了,怕虫就是和我妈有关。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叫虫蛰了。从此以后我妈只要看到我的身旁有虫子,就大喊大叫地吓唬我……一来二去的,我就成了条件反射,看到虫子,真魂出窍。

  后来如何好的呢?我追问。

  女友说别急,听我慢慢说。有一天,我抱着女儿上公园,那时她刚刚会讲话。我们在林荫路上走着,突然她说,妈妈……头上……她说着,把一缕东西从我的发上摘下,托在手里,邀功般地给我看。

  我定睛一看,魂飞天外——一条五彩斑斓的虫子,在女儿的小手内,显得狰狞万分。

  我第一个反应是要像以往一样昏倒,但是我倒不下去,因为我抱着我的孩子。如果我倒了,就会摔坏她。第二个反应是想撕肝裂胆地叫一声。但我立即想到,万万叫不得。我一喊,就会吓坏了我的孩子。于是我硬是把喷到舌尖的叫,咽了下去。如果我害怕,把虫子丢在地上,女儿一定从此种下了虫可怕的印象。在她的眼中,妈妈是无所不能无所畏惧的,如果有什么东西把妈妈吓成了这个样子,那这东西一定是极其可怕的。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长大以后第一次把一只活的虫子,捏在手心,翻过来掉过去地观赏着那虫子,还假装很开心地咧着嘴,因为女儿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呢。那一刻,真比百年还难熬。女儿清澈无瑕的目光笼罩着我,我不能有丝毫的退缩,我不能把我病态的恐惧传给她……

  不知过了多久,我把虫子轻轻地放在了地上,我对女儿说,这是虫子。虫子没什么可怕的。有的虫子有毒,你别用手去摸。不过,大多数虫子是可以摸的……

  那只虫子,就在地上慢慢地爬远了。女儿还对它扬扬小手,说“拜……”。我抱起女儿,半天一步都没有走动。衣服早已被粘粘的汗浸湿。

  女友说完,好久好久,厨房里寂静无声。我说,原来你的药,就是你的女儿给你的啊。

  女友纠正道,我的药,是我给我自己的,那就是对女儿的爱。

  旷野与城市

  城市是一粒粒精致的银扣,缀在旷野的黑绿色大氅上,不分昼夜地熠熠闪光。

  我听说的旷野,泛指崇山峻岭,河流海洋,湖泊森林,戈壁荒漠……一切人烟罕至保存原始风貌的地方。

  旷野和城市,从根本上讲,是对立的。

  人们多以为和城市相对应的那个词,是乡村。比如常说“城乡差别”“城里人乡下人”,其实乡村不过是城市发育的低级阶段。再简陋的乡村,也是城市的一脉兄长。

  惟有旷野与城市永无声息地对峙着。城市侵袭了旷野昔日的领地,驱散了旷野原有的驻民,破坏了旷野古老的风景,越来越多地以井然有序的繁华,取代我行我素的自然风光。

  城市是人类所有伟大发明的需求地,展览厅,比赛场,评判台。如果有一双慧眼从宇宙观看夜晚的地球,他一定被城市不灭的光芒所震撼。旷野是舒缓的,城市是激烈的。旷野是宁静的,城市喧嚣不已。旷野对万物具有强大的包容性,城市几乎是人的一统天下……

  人们为了从一个城市,越来越快地到达另一个城市,发明了各工各样的交通工具。人们用最先进的通讯手段联结一座座城市,使整个地球成为无所不包的网络。可以说,人们离开广义上的城市已无法生存。

  我读过一则登山报道,一位成功地攀上了珠穆朗玛峰的勇敢者,在返回营地的途中,遭遇暴风雪,被困,且无法营救。人们只能通过卫星,接通了他与家人的无线电话。冰暴中,他与遥距万里的城市内的妻子,讨论即将出生的孩子的姓名,飓风为诀别的谈话伴奏。几小时后,电话再次接通主峰,回答城市呼唤的是旷野永恒的沉默。

  我以为这凄壮的一幕,具有几分城市和旷野的象征,城市是人们用智慧和心血,勇气和时间,一代又一代堆积起来的庞然大物,在城市里,到处文明的痕迹,迟到于后来的人们,几乎以为自己被甲执兵,无坚不摧。但在城市以外的广袤大地,旷野无声地统治着苍穹,傲视人寰。

  人们把城市像巨钉一样,楔入旷野,并以此为据点,顽强地繁衍着后代,创造出溢光流彩的文明。旷野在最初,漠然置之,甚至是温文尔雅的接受着。但旷野一旦反扑,人就一筹莫展了。尼雅古城,庞贝古城……一系列历史上辉煌的城郭名字,湮灭在大地的皱褶里。

  人们建造了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城市,以满足种种需要,旷野日益退缩着。但人们不应忽略旷野,漠视旷野,而要寻觅出与其相亲相守的最佳间隙。善待旷野就是善待人类自身。要知道,人类永远不可能以城市战胜旷野,旷野是大自然的肌肤。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等一场烟雨朦胧,看一树梨花飘香,赴一世流水划过手心的帧言。

  在等待里筑着一帘幽梦,在阳光下许诺静谧悠长,在那白玉茶杯里轻闻着菊花的芬芳;也许,只是在那个午后,不经意间就梦了一场。

  翻一页心事,摇荡着木浆任岁月轻擦,就在那里,不等不待;就这样,风轻云淡,和着菊花香,零落成殇;就这样,婆娑着珠帘叮铛,云卷白浪,花落铺就成冢。

  窗外雾重,秋来;枯枝飘雪,冬在;春江绿波,春回;百褶裙摆,知夏。独自寂寥,晓一人,陪看盛世,九重宝塔。愿意在季节轮回里,守着夕阳晚霞,沐浴在余晖里静静的暖开心底的波澜,浅浅呢喃。

  静水河边,走不尽的彼岸,杨柳依偎着氤氲的尘埃,在岁月里冰封着亘古往事;谁舍了谁,谁又怨了谁,像细雨一般的旧事在河边迷离,斑驳着记忆却细数着幽长;不是过客,却有着过客的心事,望着一江东去,忍泪挥别昨日重重。

  镜梳妆,眉黛深深,却不知述于谁听;一回眸,白了青丝,谁还我豆蔻华年;许一身霓裳舞,羡慕青花瓷的美丽,更是嫉妒它的不败容颜;终究只是落花,终究苍苍蒹葭,曳地的水袖珍藏着一段雨季,在那个桥边邂逅了三世情缘,那个身影那场烟花。

  遇见的,忘却的,追寻的,也许,只是梦一场;想要再见,却又彼岸天涯。

  想停留,却离岁月过隙的那束光,渐行渐远。

  轻轻踩着碎石,过往烟云如午后的青幽绿萝攀沿着寸寸气息,躲在那里;曾经远离的花香扑散在鼻尖,久远的味道,不曾消散;只是躲不过无情的岁月,深深埋藏。轻轻的,静静的,不急不慢。

  一场烟花,潸然泪下。在灿烂中璀璨人生,在落幕后告别岁月轻擦;只是一瞬间,就是开始和结束。不在乎短暂的结局,却期待着华丽转身。愿意,在花落前,拾起零落的凋殇;愿意,在寂寥前,轻轻的拂一袖古琴,聆听颤动的尾音,只是极致。

  岁月的刻痕,没有人能消除;岁月的无情,没有柔情能感化;岁月的记忆,剪辑成册。沧海一粟,我只想珍惜眼前,在那场约定里,一脸灿烂漫步在微风里;也许,是傻,是真,是痴,但是珍惜,就是所有。

  看着老去的容颜,不惊不叹,因为心知,因为无悔,因为曾经拥有;在那个雨季里,守候了那份情缘,没有错失,没有离弃;在那个故事里,轻手写下悲伤和喜悦,点点滴滴的回忆,在那个午后,细细回味就是一世的悠长,筑着梦,等待。

  不曾离别,不曾感伤;可,划落在眼角的盛世烟花,诺了慈悲,虔诚的只剩往事;画一墨宣纸,点缀几瓣零落,任由岁月落满尘埃,如青花瓷般沉淀;浅笑,等待下一世花开。

  依旧那场烟雨,那树梨花,那个帧言。等了,不怨;因为在,所以心安。

  虽然还不见叶的黄,虽然夏的热还没有尽数隐去,这个点的定位,天地已翻开了另一页的阅章。几度苍茫,几度情伤,人生几泪滴在人生的路上。

  几时许,几分几秒,界定了夏与秋的交替,那未完成的记忆,抹不去的痕迹,怎样在热的熔炉里,浇筑成秋的清凉,像一个熟透的.散发香气的苹果,或者像一个黄澄澄的溢出甜味的柑橘,悬在枝上,炫着颜色,透着诱人的妩媚,像那太阳还是月亮,在那蔚蓝的天上,亮了一颗星。

  灿在苍穹之上,挂的那么高,映亮了一方土地。

  你是琼楼玉宇走出的女人,成熟丰盈的女人,体态嫣然,俊俏的脸庞散着月亮的柔光,晶莹的草尖的露,是你出浴时酮体上的水珠,滚动着你的肌肤,诱人的心里道不明的滋味,被你吸引的魂牵梦绕。是谁将梦抹在树皮之上,谁的梦被清风吹颂,摇荡的枝写下了怎样的狂草情事。你那迷人的娇躯,款款走来,撒一路风情万种,籽粒张满眼睛的视野。

  月上西楼,月舔西窗,月剪的清梦,风抚的亭台,明艳着你的端坐,瀑发垂肩。弹拨的琴弦,蹦飞音律婉转,缠绵。你清柔的身躯,散发着让人欲侵占的雌性娇柔。你是亭亭玉立,你是怀孕的母仓,风蚀的日月,雨润的怀想,没有门庭的封锁,任谁谁都可以采摘的希望。

  你邀我入梦,邀我入席,也邀我入戏,高脚的琥珀的酒杯,盛满了月光和日光,沾满了日月香气的唇,读懂了世态的沧桑。何处是家的温馨,何处是路上风雨下的蓬勃奔波。雨泼和日丽是酝酿酒醇的料比,提纯的清澈和残渣都是阳光下的归属。云的裁剪,梦的衣裳,雨水洗面,风动了秋色的面容。远山的毅定,稳固了澎湃的家园,守护着沃土的疆界。

  立秋了,秋天到了,溪水渐凉,秋风爽了肌肤,浸了心房。